求同存异 周恩来总理在万隆会议上提出和平共处五项基本原则,提出求同存异,指在不同社会意识形态下放下偏见,追求共同利益。
如果看到这里你以为我要写的是针对求同存异的一篇论文,那您太高抬我了,个人还没这么高的思想境界。只是针对业余乒乓界一个怪圈的感慨!
不可否认的是,当今世界,双反很流行啊~尤其是反手拧广泛使用之后,马琳大神引以为傲的台内控球神功被废了好多。再加上后期的发展、器材的改变,使得日直、中直式微不说,各种颗粒胶皮更是几乎被打入了冷宫。
于是乎,球馆来了一位用颗粒或防弧的球友,大家直接大呼什么妖孽!这有悖乒乓界的双反“啪啪啪”打法的初衷啊,各种不适应,于是乎,业余双反大神们就开始要求:只和双反打、那些“怪”胶的都是邪魔外道,我们这些正义之士不能和他们玩等,云云。
而这,我感觉到的确实实实在在的悲哀:连热衷于让乒乓球变为隔台肉搏的国际乒联都没废弃这些胶皮我们为啥要让废弃呢?
究其原因只有一个:不适应!
即使和反胶最接近的生胶,因为速度快、相对来说不吃转、攻击有下沉的特点,也让反胶好手们刚开始感觉难以招架,更不用说本身就以下沉、反旋转为看家本领的长胶了。而因为业余双反最多,这些“怪”胶手的对手主要是双反,反而打起来得心应手。
但人的惰性很可怕,“怪”在哪里?我认为,怪在和反胶不一样,怪在用的人少,怪在不愿意适应!试想下,这些“怪”胶都有各自的弱点,比如正胶拉球弱,生胶难摩擦,长胶基本就是防守,如果研究一下的话,也是有应对方式的。但是大家都习惯了双反的特性,不愿意去适应,这才是“原罪”!略微适应一下,然后几个人打完后唠唠嗑甚至去乒乓网看看,那对对付“怪”胶,不至于说兵不血刃的拿下,但是能让你适应,然后就是各种套路的计算了。可是大家还是习惯于喊着“怪”胶有悖乒乓的“精神”,而要让“怪”胶上火刑架~
因为不适应我们就真的要让“怪”胶上火刑架吗?未免太独裁了吧?其实在一定程度来说,业余打球,本身就是锻炼身体的作用大于其他,而在这个基础上,因为不同,多“烧脑”一些不好吗?在打球的同时,也增加了大脑的反应能力,这岂不是为打球又多了一个借口——你看柯南全集才能增加的计算、反应能力,我在锻炼的时候就能练就,还能保护视力。
另外,就如开头说的,我们的总理都说了我们要求同存异,作为凡夫俗子,我们怎么能不萧规曹随呢?诚然,我们不适应“怪”胶,但是存在就是合理,否则为啥国际乒联只禁了大颗粒等违规胶皮,而不是一刀切呢?因为正是这种种不同的打法,组成了乒乓界的各个风景线——削球的飘逸,生胶的弹击,正胶的速度,而反胶对付不同胶皮也要见招拆招,这样的打法才是乒乓界的组成元素,如果大家以后看的都是发球——接发球——拧起来——啪啪啪对拉,开始会感觉挺爽,但是时间长了,也会有审美疲劳的。大蟒、泥娃的粉丝为啥那么多,不也是因为他们的各种“浪”是在当今乒坛大家都啪啪啪的时候,他们带来了不一样的体验吗?
说了视觉体验,再说说“怪”胶带来的益处,因为个人体验的除了双反就是反长打法,所以从长胶来说吧!长胶本身制造旋转的能力不强,但是对方的球越转,长胶会的球更转,而且对方长胶的话,一“拉”降百会。所以长和长胶打,那业余最喜欢的拉球会在不知不觉中稳步上升。尤其是业余的老大难:起下旋,很多的球友在打了好多年后,如果没有老师带,起下旋一直是个难题,但是和长胶打,就逼着你去尝试拉,拉过去后,对面长胶回球,就开始带下旋了,想进攻咋办?起下旋啊,起下旋哪家强?弧圈啊,拉过去后是上旋吧,回来后更转的下旋,那咋办?再拉,这样不断的提高,一段时间后会发现自己拉球的技术上去了,面对下旋球不再害怕了。这就是大家说的“怪”胶的益处。
综上所述,个人认为“怪”胶并不应该叫“怪”胶,而应该叫小众胶皮(这也是我在上文“怪”字一直加双引号的原因)。但是小众胶皮正是因为小众,所以大家碰到的少一些,就不适应,不适应就容易在没有行之有效的练球方式或开球方式的情况下而失误,打击了积极性。但是也如上文所说:小众胶皮在丰富乒坛打法、以及在一些方面对双反这种主流打法来说也是有增幅作用的,所以我们不应该一刀切的去否定它。应该否定的是:那些赢了球就沾沾自喜,甚至为了赢球而用泡油、切胶粒等方式处理胶皮的球友——其实小众胶皮之所以被大家所抵触,很大一部分愿意就在这些球友身上:靠自制违规胶皮赢球后还沾沾自喜,对对手拍着膀子说“兄dei,你不行,在我的XX特制胶皮下你还嫩了点”。
所以让我们和总理一样,辩证的看待这个乒坛,只要对方不违规,我们就要包容对方,重复一句老话:大海之所以叫大海,正是因为它包容、汇聚各个河流的水源,有容乃大。而当摘下有色眼镜后,你会发现:其实这些小众胶皮也很可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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